【now.com】星期五上午,兒子提早誕生了,比原定時間提早了三天,打亂了計劃。感謝醫生的專業安排,清晨替我們張羅手術,過程十分順利,柳太沒有捱太多苦,我也不必折騰。畢竟是第二胎,心裡踏實很多,沒有過份期待或擔心,生產後柳太得以好好休息,放心把初生的小Winston交給姑娘照顧。
此刻想寫的,不是新生命,而是快要20個月大的Bella。柳太要住院四晚,執筆之時是最後一晚了,Bella正睡在我的大腿上。這四晚,完全是我倆的「二人世界」:每晚,我們都睡在一起;每朝,我們都一起起床。告訴你,今天早上,我是被她的小咀吻醒的。她一邊笑着叫:「爸B爸B」,一邊在吻我,我醒了,卻比造夢更夢幻。
每個人都說:「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。」經過這四晚,我終於明白了。我白天都在家裡和醫院兩邊奔波,女兒靠陪月和工人照顧着。陪月姨姨剛上班,很努力,說會哄Bella睡着才下班,叫我不用擔心。不過這四晚,當我晚上回家時,Bella都沒有睡覺,直至我抱她到床上,她就累極地擁着我睡了。原來,她一直在等我。
現在,我一隻手在拍她的背,比較初生的弟弟,我才發現女兒已經長大了許多許多。我問,到底是爸爸先愛女兒,還是女兒先愛爸爸?有一種愛,比成年人理解的愛單純得多,甜蜜得多,深刻得多。爸爸會記着你我相依偎的這一刻,永遠這樣愛你。同樣的,無條件的愛。
文:柳俊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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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柳爺生活〉逢周二刊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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